越是高位便越是如此。
如此想来,杨宇卿一时间也不知道杨文远科考中第,到底是好是坏了……
一日庆贺。
用过晚宴后,杨宇卿和陈大娘子把闹腾着不愿意走,晚上想要陪着华兰一起睡的杨如锦强行拉走。
夜晚。
天空似乎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,万里不见半点乌云,星河灿烂,一勾弯月浅浅地挂在正中央。
梓泽居。
卧房。
橘黄色的光影下,杨文远带着些许酒气倚靠在床头,华兰在梳妆桌前慢条斯理地卸下饰。
氛围安静而温馨。
杨文远恍惚间,觉得他和华兰似是已经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般,但仔细想来,两人成亲却还没足一年。
眼前的窈窕身姿在灯火的照耀下更显姿色,洗漱过的湿漉丝贴在背部,凳子上的线条圆润饱满,往上流转出优美的弧度。
这映入眼帘的一幕,让喝了酒却还没醉的杨文远头脑有些充血,喉结滚动不止。
不过想到华兰为了子嗣在调理身体,自己也要积蓄精气禁欲,杨文远当即晃了晃脑袋,将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废料甩到了边角。
“你今天好像忘了喝药?”杨文远突然想起这回事。
不过又想到今日高兴之下,华兰也一起喝了酒,便以为是不能与汤药一起混合,也没在意。
却没曾想,华兰突然将螓转了过来,脸已灿若桃花,美眸如一池春水荡漾,水光潋滟,氤氲出媚意欲滴。
“往后…往后不用喝药了……”
“什…什么意思?”杨文远咽了咽嘴里不存在的口水,喉咙里只觉得一阵干涩。
“贺老夫人说已经调理完了。”说着话,华兰不好意思地瞟了杨文远一眼,不过立马被杨文远那炙热的目光吓退,眸光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往旁边跳开。
杨文远立马心领神会。
踏步上前,一把搂住华兰的身子,将其压在梳妆桌上。
羊脂白玉般的皓腕被轻轻扼住,贴近细嗅,口鼻呼吸间皆是其独有的馥郁体香。
“人逢大喜,亲朋好友必有好礼相送,夫人……”
杨文远目光灼灼地盯着华兰那红彤的俏脸,落在了那嗫喏不语的樱唇,以及一处惹人眼晕的鸿沟:
“你的礼物呢?”
面对杨文远锥处囊中地抵住自己,华兰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,默默不语,就要往近在咫尺的床榻上去。
结果人刚走,盈盈一握的细腰便被杨文远搂住。
“我的礼物在这里。”
说着,杨文远清扫掉了梳妆台上的所有阻碍。
“啊?”华兰红润的脸色上带着些许呆萌。
“就在这!”
多说无益,杨文远开始实施行动。
很快,一件件衣物便散落在梳妆桌周边,杨文远也开始进入正题。
埋头苦干。
今夜月光明亮。
月色越过窗台,投射在梳妆桌上,映出华兰那如同火烧云一般的红晕两颊。
青丝时不时在空中凌乱飞舞,继而跌落、耷拉在身上。
月影下的影子重合交叠,似如狂风暴雨中的浪花,激昂澎湃,又如一叶扁舟,随时可能倾覆。
不过好在,有杨文远牢牢把持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