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远刚才也不是在房里干等着,也火急火燎的去洗漱了一番,匆匆弄完,立马换上了单薄睡衣回屋里等着。
“哦……”华兰糯糯的应了一声,旋即莲足轻挪,小心翼翼的捏住锁骨前的毛毯,往床边慢慢走。
行走间,那时隐时现的长腿雪白,登时让杨文远的上半身气血不足。
‘这是只披了层外罩便过来了!’
华兰堪堪在床边坐下,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露到大腿侧,顿时让杨文远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想。
见杨文远的眼神火热,虽然已是老夫老妻,但华兰还是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,柔荑不由得捏紧领口,裹在毯子里的身子更是略略闷出了些许香汗。
‘都怪彩簪,说什么这样方便,倒让人难为情的……’
美人在侧,含羞带怯,杨文远心中暗叹一声:
‘我杨文远是个禽兽!’
“夫人奔波了一天辛苦了,为夫必须得好好犒赏一番才行!”
说罢,杨文远欺身上前。
“唔~唔!”
片刻后,略失血色的樱唇轻启,弱弱道:
“相…相公,科考在即,身子要紧。”
随之而来的是杨文远沉闷的声音,像是从胸腔中出的一样:
“你相公的身体你还不清楚?”
“还有,别喊我相公了,叫我哥哥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
细弱蚊蝇的空灵声响起,似乎其主人处于茫然不知的放空状态。
“还望哥哥怜惜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嗯!!”
杨文远每日苦练武艺,舞枪弄棒,可谓是进步神。
心中原本的许多想法,在熟能生巧后,都能推陈出新,凭借无与伦比的长枪天赋施展出来。
‘也算得上是杨家枪法了!’杨文远时不时地傻乐道。
两日后。
会试当日。
一大早,杨文远便起了床。
睁开眼的第一时间,杨文远便习惯性的往枕边摸了摸,不过入手处却是一片冰凉,没有往日般的温热柔软——
昨夜华兰为了让杨文远好生休息应考,便去了侧屋睡,留下杨文远一个人留守主卧。
‘这哪里是让我好生休息,分明是不信任我的定力嘛!’
杨文远一仰身坐了起来,脸上的表情颇为不忿:
‘我杨文远从来都不是赌徒和毒虫!’
这时。
似乎是察觉出杨文远已经醒了,华兰不多时推门而入,手里还弯腰捧起了一盆水和手绢。
“相公醒了!”
华兰将洗漱盆和擦脸的毛巾放到桌上,当即便伺候杨文远穿衣起床。
享受着华兰俯身的体贴服侍,以及注意到华兰那略显疲惫的神情,杨文远哪里不明白华兰这昨晚怕是没多睡,早早便起了床准备。
而此时院内静悄悄的,偶尔才有几声后面园林传来的鸟叫声入耳,想必华兰也是特意吩咐下人们注意声响,不要扰了侯爷休息。
想到暗沉天色下,华兰蹑手蹑脚,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收拾书箱的样子,杨文远心中的不服当即被一只无形的手抚慰。
同时心里想到:
‘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我杨文远没有旁的给的,只能当面验证我的定力了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