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远本想就在家里躺一天,谁知却是被杨如锦提前找上了门。
杨文远每天去书塾上课,华兰这位杨家大娘子也时有跟随,不过杨如锦却是惨了。
从冬日里就被母亲陈大娘子留在家里,由宫中荣休下来的嬷嬷教授规矩,好不容易天气暖了,开始解脱,却是现没有人一起玩乐了。
她又不可能像杨文远一样每日上门盛家,所以听闻杨文远休沐,便求上门来了,想让杨文远请盛家一行人来平阳侯府玩乐。
当然,长柏等人是顺带的,主要还是为了如兰、明兰。
杨文远不想答应,但可惜华兰这位嫂嫂的立场不坚定,耳根子软,被哀求几句便应承下来。
平阳侯府。
华兰领着自家妹妹和杨如锦玩的热火朝天,杨文远则和顾廷烨、长柏两人就坐在湖中水榭垂钓。
至于顾廷烨为何在此,那就说来话长了。
总之杨文远只喊了盛家人,可没通知顾廷烨,谁曾想今日一早,顾廷烨便不请自来了。
想来应当是“盛柏兰”通风报信。
暖洋洋的春日旭光洒在脸上。
三人一脸舒坦地靠在杨文远明的“躺椅”上,靠背和腿部都放置了柔软的填充物,眼睛微睁不睁,表情慵懒,可谓是再惬意不过了。
就连长柏也不例外。
就算他素来喜欢读书,但这两个多月的高强度下来,也是觉得精神空乏,须得休养调理一下心情。
不过人与人的体质不同。
调养的方式也是因人而异。
就比如长枫,就没有来。
不要误会,不是长枫今天不出门,只是在家躺着休息,与之相反,他今天也是一大早便起了床,用的理由也是和哥哥长柏一同坐马车来平阳侯府。
不过前脚出了门,才转个弯的功夫,便先行跳下马车,奔着他的温柔乡去了。
想来在长枫看来,那些行们定能好好抚慰他干涸的心田。
躺椅上的三人半休憩,半聊着天。
“话说既然仲怀既然你都来了,怎么不把元若喊来?”
杨文远见自己的鱼竿久不上钩,于是一边挑着竿子,使得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,一边说道:
“你们都来了,唯独元若没来,若是让人知道了,反倒显得是我故意不喊似的。”
长柏也跟着说道:
“是啊,仲怀,我不是让你把元若也喊来一起聚聚吗?你怎么没喊?”
“我可不敢把他喊来。”
顾廷烨微微昂起脖子,略过杨文远看向另一侧的长柏,见顾廷烨看过来,长柏莫名回看一眼,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只见顾廷烨继续对长柏说道:
“这自从开学后,元若和你家小六在盛家私底下见面,光是被我就碰见了几次,每次都只好偷偷地掉头就走,当做没看见,在你家还好,若是到了这儿,怕是场面更不好控制,我这是为了大家好。”
“顾廷烨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这事可是关乎明兰的名声,长柏向来把明兰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,甚至更加看重,这下一听顾廷烨这样说,当即有些急了,连顾廷烨的表字都不说了,直呼其名。
“哎,大家都是兄弟,不会往外说的。”
顾廷烨连忙抬手道,旋即看向杨文远,说道:
“你若是不信就问问你姐夫,有一次书塾放学后,我和东桓在那等华姐姐一同回家,正好遇上了你家小六和元若站在一起,东桓,你说说。”
闻言长柏转头看向杨文远。
和长柏对视一眼,杨文远脸上尴尬一笑,只说道:
“长柏你信我,我只是偶遇了一次,别的时候就没见过了。”
这番话说了和答应没什么两样,长柏这才知道,原来明兰和齐衡竟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。
这如何使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