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嫂看韩少阳有时并不在这里住,早已经跟保姆赵姐打听清了严俐的身份,看韩母并不避讳,月嫂笑笑不说话。
她们俩都没想到,严俐只是假寐,将她们的话听个一字不落。
严俐无比震惊。
韩少阳一直瞒着她,只告诉她,他们搬了新家,对新家的情况只字不提,并且让韩父韩母也瞒着严俐,怕严俐知道了心里有落差,会埋怨他。
一家人对严俐守口如瓶。
严俐心里岂止震惊,更是心碎一地。
好个韩少阳,瞒她瞒得好苦。自己住着大别墅,给她租房住,从来不提着给她买房,哪怕她冒着生命危险,为他生了个儿子。
男人的心真狠,既要外面的野花,也要家里的家花,一个不落,两个字都想要。
想得太美了。
严俐在卧室里,听到这些,泪如雨下。
如果她再不使出些手段,她们母子还要被瞒到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?
但是,严俐表面上不会表现出来,她神色平静如常,心里却盘算了一天,想出了一个主意。
一不做,二不休,她既要嫁给韩少阳,做他名正言顺的老婆,也要有自己的大房子。
马上要快过年了,她也快出月子了,韩少阳和韩母多半是要呆在自己家里的,她大概率是要跟保姆一起过这个年了。
她的行动,要在过年前展开。
果不其然,年关将近,韩少阳忙得脚不沾地。
建筑公司虽然在年前半个月就提前放了假,但是年前要走动的关系可不少,哪个都不能漏下,否则来年拿项目的几率就大大减少了。
虽然平日关系维护这些工作是由老冯负责的,但是到年前他也得出马,跟老冯在一起,四处拜访,天天酒局不断。
所以,韩少阳来看她和孩子的次数减少了,两三天才来一次。
韩母呢,虽然每天下午会来看看孩子,但是停留的时间越来越少了。
说实话,带孩子确实是很累人的,虽然有保姆和月嫂,但是她每次来,也有不少事儿要操心,再抱抱孩子逗弄逗弄,来回坐公交车,一天下来,体力消耗不少。
年关将近,韩母借机家里要准备不少年货,夏雨一个人忙不过来,她要帮忙,这两三天先不来了。
严俐嘴上答应着,满口道:“妈,你回去忙去,我出月子了,伤口也差不多快长好了,我能帮着带孩子呢,你不用操心。毕竟那边的家也是主要的嘛。”
严俐出了月子,月嫂就辞退了,韩少阳答应保姆,过年给她2000块钱,让她留在严俐这里过年,不要回老家。
但春节前三天,韩少阳提着一堆年货来看严俐,谁知道一进家门,家里空无一人。
严俐不在,孩子不在,保姆也不在。
韩少阳大惊,急忙打电话,严俐手机关机。
严俐和孩子去哪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