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!”
枪声巨响。
现在,这个人浑身上下是一丝一毫的温柔气都为无,有且有的,是不消眼睛看就能感受到的暴戾。
齐豫扭回头来看着盛景月,其面容的神色是无可琢磨:“你的人机守护者还在我手上,如果你敢再有半分反抗,我既能把它修复完毕,也能让它碎尸万段到再也无法修复!”
盛景月:“……”毛病吧这人!
打蛇打七寸,他拿捏到她的软肋,所以盛景月跟着其走了。
车开得极快,回头再望时,视野里贺文的身影是为无。
盛景月这一举动齐豫通过车上镜子看的清清楚楚,他冷笑说:“盛景月,你还真是乐不思归了!”
不久前亲密接吻后,齐豫脑海里好不容易迷糊的人影终于变得清晰,可待人走后又恢复为朦胧一片。
但是,当触碰有关于盛景月的物品后那身影和声音又隐约能看清听清。
车开得极快,甩下一辆又一辆,最后是停在了周遭鲜少有人经过的旷野。
就在盛景月感慨车终于停下,可以让心安静时,手被镣铐铐上,当下,她杏眼圆瞪,怒呵斥道:“你有病吧!”
脑海里浮现各种脏话,最后是只能说了句最没有杀伤力的“你有病吧”。
“有病?”齐豫的脸色愈来愈暗,也是越来越靠近她,“我的小月儿真火眼金睛,别人现不到的都被你给现了。”
其神情此刻是诡异到不像话。
修长手指轻挑开其高领毛衣,随后是他眼中满是怒火的狠狠捏住眼前人手腕:“你和他睡了?!”
齐豫有病,不是说只心脏病,还有偏执病。
但医者不可自医,于是他便用光风霁月的温文尔雅来伪装自己。
“睡不睡关你什么事?”盛景月毫不客气回击道。
“还有,你特地撞车来迫使停下,又开枪还用我的人机守护者威胁我,要做什么?齐豫,你到底要做什么?!”
狭小的空间里,满是针锋相对的火药味。
盛景月有一个逆鳞,那便是有人锁禁她,因为曾经被绑架过致使阴影留存。
她忘不了自己被敲晕绑到一个荒郊野岭的废弃仓库,她更忘不了的是还被下药。
而那时年纪,仅仅是学生。
她虽幼时就经历了种种的磨难以致于练就了强的心态,可当那件事生时,还是崩溃到无法自已。
“我要做什么?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?!”齐豫打开手机,视频里的内容便是清晰出现。
他好看的面容此刻扭曲不像样,也极度暴怒成不像样:“盛景月,你真好样的,看不出来你还有医治人性冷淡的功能,既如此,来,让我看看,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个诱人法让令则安在你身上留下吻痕!”
身为医药者,盛景月走路姿势如此怪异,他瞬间明白她遭受了什么,尤其是在视频佐证下,吻痕证据下。
此话说完,齐豫化作暴戾饿犬般啃咬盛景月。
绝对力量的钳制下,也在面前人如此的激怒下,是盛景月被狠咬到出血。
可是,她从不是忍让的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