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标题:迟来的正义,真的是正义吗?您那么及时地为她伸冤做主张,怎么就不为曾经的我做任何及时的帮助了?哪怕延迟一天再帮助我也行,可就是没有,从来没有。而这什么原因呢?因为你骨子里是矜傲不堪,既如此,请收起您那恶心的惺惺作态样。
这场景,怎看怎荒谬,怎看怎滑稽,毕竟曾经被凌辱的一直是盛景月。
头一点点剃下,最后是光溜溜的一颗脑袋,少女悄无声音地流了泪。
盛景月惨笑说:“原来你也无法接受最为珍贵的是被剥夺,为什么你曾经要如此对我?为什么你要拆毁我的玩偶?你可知,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!”
“你分明知道的,因为她不止一次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别动她玩偶,别动她玩偶!”
她一会说的是第一人称,一会又第三人称,但在如此神经紧绷的时刻里,是无人觉其怪异。
“诸如此类的还有打火机点头。”
她从她身上站起了,很颓废地站起,也就在这时,后面有人严肃地叫了其名字。
来者是训练营的掌管纪律的老师:“盛景月!你可知你现在是在做什么?!”
肚皮腆着看起来大腹便便,头花白看着是资深,事实上此人五十岁还没到。
“林老师,你来啦。”盛景月迎其目光看去,过程里未出现一丝怯懦。
“不错啊,终于舍得在违纪处罚名单上写下您侄子林安通的名字。”盛景月说的时候是眉眼带笑,看着极其痛快。
“林老师,你这次写人名是及时写了,不再是躲着各种借口去延迟推迟,到最后是名单表上是为无。如此突飞猛进的进步,真值得表扬,你做得不错!”
嘲讽意不言于表,只要带个耳朵都能听明白。
“你!”林成风眼睛瞪大如牛铃般恼怒说。
盛景月平淡着神情:“别生气,万一气倒地了,明明是自己的问题还要赖在我的身上,不过话说回来,你叫我名字有什么事吗?”
相比于其神情的平静冷淡,她的语气更是为漠离不像话。
“你看看你做的,你可知你触犯。”林成风的话只能说到这里。
因为被打断。
盛景月笑得瘆人,也笑得极其冰冷:“原来你也是能及时伸张正义的,那怎么到我这里就充耳不闻了?”
这句话下,年快五十的人脸上时一阵红一阵白,最后是他这般说:“胡,胡说,我怎么就对你充耳不闻了?我对这里的每位学子都尽职尽责!”
“是啊,您当然尽职尽责了,我被囚困在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和野兽的实验训练地,那人明明是严重违反了校纪校规,您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最后只罚他闭门思过一日,连个记过的处罚都没有!”盛景月字字如巨石投掷般说出。
原主盛景月,其实是有怨气的,不然被伤害的细节不会记得那么清晰。
林成风继续辩驳说道:“那不是给了处罚吗?而且,明文规定那是死生不论的禁地,你为什么还会被轻易欺骗?盛景月,你该好好反思你自己!”
这句话,原主盛景月听到过很多次。
她其实不是一直懦弱无能,她曾求救许多次,但也被拒绝了很多次,到最后是她希望如火星泯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