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事就这么成了过去。
长亭驿的废墟在晨曦中越来越模糊。
白少秋一行已上路,向长安方向而行。
坐在他自己的那辆特殊打造的漆黑的马车里,白少秋的面色很是严肃。
倒不是顾虑于前方可能的危险,而是……
今儿个一早醒来,他现自己的床头竟然有一封信,还有一面铜钱大小的玉牌子!
有人来过他的帐篷里!
昨晚是东方浔的影卫负责防卫!
影卫竟然没有现有人进入过他的帐篷!
这特么的!
倘若那人是刺客……
白少秋一个激灵,自己的尸体这时候或许正送去西陵城的路上。
这世界,江湖高手很多啊!
还好,那人并不是要自己的命。
那人是友军!
信里的字很潦草,看起来写得有些急。
说的意思却有些深奥:
那玉镜,乃悬镜司最高令牌!
可召集悬镜司的三把刀!
亦可命悬镜司的三位司正!
但是,
信里却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亮出那面小玉镜,因为……尚善正在找这个玩意儿!
信里还提起了风雨楼。
说,风雨楼并无立场,谁给的银子足够,风雨楼就帮你杀谁。
当然,风雨楼不杀皇室宗亲,因为风雨楼只是一座楼,它也惹不起皇室这种至高无上的存在。
信里还说……
京都的风雨楼只是表象。
真正的风雨楼并不在京都。
在哪里?
没说。
好吧,白少秋看向了车窗外后退的风景,摸出了那面小玉牌,这鸡肋玩意儿……
到了京都,寻个时间,将那表象给一把火烧了。
会不会烧出风雨楼的真相呢?
他需要真相!
迫切的需要知道昨夜的那场刺杀究竟是哪个狗曰的干的!
何晓峰坐在白少秋的对面,便看见白少秋那阴沉的脸忽的又变成了晴天,便听白少秋说道:
“今夜开始,你与我同睡!”
何晓峰瞠目结舌:“……京都有我心爱的姑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