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澜弹他一个脑瓜崩,“不厉害,变态!”
“还有更变态的。”顾纪景抱着她起身。
抱起来操得更深,他是唯一的支点、也是依靠。
慕安澜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,重力使然,鸡巴在她体内狠荡一下。
“顾……顾纪景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“抱紧一点。”他亲了亲她的脸颊。
劲腰挺动,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充斥室内。
慕安澜有些恍惚,失神地被他放在怀里摇晃——插入抽出都会带着她的身体动,小穴夹了又夹,还是被无情地玩成鸡巴的形状,出入自由。
“老……老公……”
舒服到发抖,声音都是甜腻旖旎的音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
快感在体内奔涌,脚心都被他操得发麻。
顾纪景蹭了蹭慕安澜的脑袋,一路抱着去了浴室。室内不算太冷,他们都喜欢在温暖的地方待着。
洗手台前的镜子,照应着他们当下的亲密。
“澜澜看。”他爱抚着她的脊骨,“我们在干什么?”
慕安澜艰难地转头,哭得梨花带雨——她先看到自己的脸,要命地漂亮,我见犹怜的小娇娇,眼底漾着桃花似的红。
难怪他喜欢爆炒她……谁看到这张脸,都很喜欢。
她摸清这狗东西当下一定喜欢什么“在操我”“老公的鸡巴好大”之类粗俗的骚话。
思绪过了两转,不情不愿地挤出一声,“……顾纪景在操我。”
顾纪景说“不是”。
纠正得郑重,“我们在做爱。”
“……”
他又重复了一回,
“顾纪景和慕安澜、在做爱。”
她有点想哭,尽管床上的眼泪不太值钱。
粗俗和不粗俗的分别,隐喻了一些他的观点。
顾纪景不是太爱咬文嚼字的人,他甚至无所谓别人的死活。只对她斤斤计较、各方各面的、细节的、甚至是遣词造句。
于是慕安澜跟着说,“我们在做爱……”
灼热的气息在她皮肤上扫荡。
“我想跟澜澜做一切恶心下流的事……越放荡越好、想把澜澜玩坏,小逼里里外外都变成我的形状。”
他说,“想要你的心,也都是我的形状。”
还没来得及感动,顾纪景发了狠地插,性器狠狠凿入可怜的逼穴,带着可怜的软肉,狠狠离开。又快速地撞入,把它捣回原状。
空间自带的混响,把水声捣鼓得立体。
她呜呜地喊“老公”,有人舔着她的耳垂,“宝宝,再大声一点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
“嗯,宝宝。”
身后的镜面都飞溅着过剩的水意,把他扭曲的脸都氤氲得模糊。
她被动承受着致命的欢愉,红唇微张,被彻底夺走呼吸的掌控权。
“只做顾纪景一个人的小荡妇……只跟他一个人做爱,好不好?”
“不要跟他分开了,好不好?”
“嗯……好……顾纪景……”
“我爱你。”
强硬的阳具,撞出了一条小缝。龟头挤了进去,是现实世界无人涉猎过的深度。
子宫被迫打开,慕安澜的小腹酸得厉害。穴芯痉挛,酸、麻、疼、爽,复杂的快感交织,她整个人都要被玩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