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邻居们的议论,小当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这些年小当人虽然没有回来。但是没少给秦淮茹寄钱。而且小当一直给秦淮茹打电话,让秦淮茹去港城陪她一段时间。但是秦淮茹每次都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回绝了小当的要求。
此时此刻小当才体会到,为什么很多人都说老二在家里的地位就是姥姥不疼,舅舅不爱了。以前棒梗在,秦淮茹的眼里只有棒梗。棒梗吃了花生米。按道理秦淮茹应该会对两个女儿好一点。但是秦淮茹对小当采取放养的策略。对槐花却像是保护温室里的花朵一样。有什么好东西先想着槐花,然后是她秦淮茹自己,最后才是她小当。
“姑娘,你手里的孩子是闺女还是儿子?!多大啦?!”
小当回过神,笑着回答道:“闺女,刚刚满一百天。”
“姑娘,孩子父亲呢?!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?!”
小当想起了李怀德抱着孩子高兴的样子,回答道:“孩子她爹工作忙,请不出假。”
就在这时秦淮茹边跟外面的邻居打招呼,边走进了院子,看到站在门口的小当。秦淮茹脸色瞬间变了。不过秦淮茹的段位摆在那里,微表情控制的非常好。秦淮茹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笑着边向小当走边问道:“小当,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?!我和你妹妹也好去机场接你。”
已经跟着李怀德历练出来的小当,此时的段位一点都不比秦淮茹差,脸上依旧保持着正常的微笑,说道:“我怎么好意思让你们去接我啊?!我可没有那么大脸面。”
秦淮茹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,接着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,看向了小当怀里的孩子,问道:“这就是我的外孙女吧?!”
小当回答道:“是啊!她就是我和李怀德生的女儿李玲。”
秦淮茹听到“李怀德”三个字的时候,再也绷不住,脸色瞬间变了。想要火但是不知道该怎么。秦淮茹忽然心里生出了一丝丝对小当的愧疚。秦淮茹带着哭腔问道:“李怀德呢?!”
小当回答道:“他在港城忙呢!没空陪我回来。”
秦淮茹知道外面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。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过了几秒钟,秦淮茹调整好了心态,笑着说道:“别站在门口了,咱们进屋吧!”说罢秦淮茹掏出了钥匙走到了门前,打开了锁,推开了门。
小当拖着行李,抱着孩子跟着秦淮茹进了屋。秦淮茹把门关上,再也忍不住说道:“你怎么又跟李怀德搞在一起了?!”
小当看到秦淮茹的反应,冷笑了一声,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,说道:“什么搞在一起?!妈,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?!还不是你亲自把我送给李怀德的?!怎么?!你那么快就忘了?!”
秦淮茹眼睛一瞪,质问道:“我什么时候把你送给他的?!”
小当反问道:“我是怎么从插队地方回来的,你不会不知道吧?!李怀德是什么样的人,你跟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你还不知道吗?!有句话叫作母债女还。你不会不知道吧?!”接着话锋一转,继续说道:“不过不管怎么样,李怀德至少把我当一个人。对我知冷知热。也就年纪大一点。”
秦淮茹双眼瞪得大大的,压着心里的怒火,问道:“我难道就对你不好了?!”
小当冷笑道:“你对我好!好的把我送给人家。”
“我没有要把你送给李怀德!”秦淮茹再也忍不住,彻底爆了出来,歇斯底里的冲着小当吼道。
小当说道:“我小时候在贾家过的什么日子,你不会忘了吧?!咱们别的不说,都是女儿。凭什么槐花有新衣服,我只能穿棒梗换下来的旧衣服?!凭什么同样是女儿。你要留在四九城照顾她,也不愿意去港城看我?!我在你的心里只不过是你用来赚钱的工具。看来我这次是真的不该回来。你放心!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带,就不麻烦你了。”说罢小当拖着行李箱就要往外走。
秦淮茹拉住了小当,问道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!”
小当边推开秦淮茹边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从今往后,我跟你一刀两断。我是生是死,都跟你没有关系。”说罢小当打开了门,抱着孩子拖着行李箱出门了。
秦淮茹在小当走出房门的一刹那,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,眼泪像是丰水期的瀑布一样,哗哗的往下流。好奇的邻居们把头探进秦淮茹家,看到秦淮茹在哭泣,都不敢进来询问怎么回事。而是非常默契的各回各家。
出了四合院大门,小当拖着行李箱抱着孩子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。小当这次回来的目的是想让秦淮茹帮她带孩子。但是想到秦淮茹这些年是怎么对自己的,小当不敢把孩子留下了。既然自己选择把孩子生下来,就要对孩子负责。就算是自己再苦再累,也要把孩子养大。
缓过劲来,小当先找了一家饭馆吃了一顿饭,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机场。
下午两点钟左右,槐花回来了。看到秦淮茹独自一人坐在桌子边哭泣。槐花心里咯噔了一下,急忙跑到了秦淮茹的身边,问道:“妈!你怎么啦?!”
秦淮茹说道:“你姐刚刚回来了。”
槐花愣了愣,问道:“那我姐呢?!”
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,说道:“又走了!”接着问道:“你知道她跟谁生的孩子吗?!”
槐花愣了愣,问道:“谁啊?!”
仿佛槐花的这个问题点到了秦淮茹不堪回的回忆。秦淮茹再次哭了起来,语气哽咽的说出了“李怀德”三个字。
槐花大吃一惊,问道:“妈,你没搞错吧?!”
秦淮茹回答道:“这事你姐亲口说的。而且你姐说了,跟我一刀两断。从今往后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槐花装傻充愣的问道:“妈,怎么会搞成这样啊?!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?!”与此同时,槐花心里暗道:“我姐来了,怎么能那么快走呢?!我结婚的家电还指望她出钱呢?!”接着槐花想到要支出一大笔钱,心里开始有些肉痛起来。嘴上不埋怨秦淮茹,但是心里可没少埋怨秦淮茹。接着小当又装出了一副着急的样子,说道:“我姐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了。她能去哪里啊?!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啊?!要不,我让顾建刚陪我去找找我姐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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