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远大义凛然道,“叶皓谋害贵国太子,故意挑起两家战端,其行可鄙,其心可诛!”
“在下宁冒背主之名,也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行此人神共愤之事!”
“是吗?”
司马延秋冷然一笑,“依老夫看来,跳动两家战端的并非贵国天子。”
“而是,另有其人呢?”
此话一出,张之远额头顿时冒出丝丝冷汗。
大凉天子身边,何时出了一个如此目光如炬、唇锋舌利的国师?
他们的情报眼线,竟没有丝毫察觉。
“陛下,臣斗胆请陛下先不要出兵。”
司马延秋恭敬道,“其一,此人言语可疑,动机不纯。”
“姜文太子是否真的遇害,还尚未可知。”
“其二,大漠天子历来昏庸无道,朝政大事皆由世族门阀掌握。”
“即便太子真的遇害,也定是有人别有用心,请陛下明察。”
姜镇北这时也冷静下来,冷冷看向张之远。
“国师言之有理。”
“我大凉王朝割据北域多年,与大漠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。”
“大漠天子,为何要谋害我爱子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张之远一时无比紧张,突然灵机一动。
“既然陛下如此问,那小人也只有直说了。”
“那叶皓之所以痛下毒手,都是因为觊觎三公主啊!”
“宁衣?”
姜镇北微微怔了怔。
“不错,那日太子与三公主觐见之时,他便已经动了色心。”
“并且在朝堂之上用诡计巧设赌约,强行让三公主在大漠留客一年。”
“为的便是强占她清白,辱没大凉王朝尊严!”
“叶皓之所以丧心病狂杀害姜文太子,就是为了恐吓、逼迫三公主就范!”
姜镇北的神情再次阴冷下来,眼中杀机迸射。
那日出使大漠的文武,昨日便已经返回。
关于朝堂赌约,留客一年之事,他们也有提起。
加上叶皓荒yin无度,贪美好色之事,早已传遍漠北。
此事,绝非张之远胡编乱造。
“大漠天子,你好大的胆子,竟将主意打到朕女儿身上!”
姜镇北一拍王座,怒吼道:“你们愣着做什么?”
“还不速速回去点兵!”
“遵旨!”
众将纷纷离去,司徒延秋皱了皱眉,“陛下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国师,无需多言。”
姜镇北沉声道,“朕不会直接攻打大漠。”
“只是先将重兵开赴,驻军于大漠王朝的边关。”
“如果大漠天子,将朕的文儿和宁衣安然无恙地送回来,朕即刻罢兵回朝。”
“如果文儿和宁衣,有什么三长两短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大漠王朝,便等着迎接我大凉铁骑的横扫吧!”